谷艾恩格拉施佩尔认为事情一定会是这样的,如果说他在漫长的叛徒的生涯中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人类通常会回归到某种类型,而这种类型又总是让人不堪入目。
咂摸着着这一切所带来的讥讽意味,倒是在一定程度上逗乐了他。
至少,这有助于打发掉无聊的时光。
由于缺乏富有诚意的管控,这些该死的船只正朝着彼此缓慢滑动,它们巨大的吸引力拖着它们缓缓地穿过静谧的空间。
在那里,它们很快就会以一种破碎的桅杆和稀烂的船壳的方式走完自己的结局。
他并不喜欢这个点子。
艾恩格拉施佩尔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他在他的头盔计时器里数着数,几乎是魔般地来做这件事,带着越来越多的烦恼计算着每天无事可干的时间。
真不可思议。
但是没办法,他们基本失去战斗力了,在新的增援抵达前,如果他们被发现,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躲在这里,至少帝国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来。
艾恩格拉施佩尔已经能够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副画面:身着滑稽制服的帝国海军上将,正在满是奴才的指挥所里,暴跳如雷的驱使所有小型船只满星系的搜捕他们的模样。
某种意义上,他至少也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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