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瓦列尔用那双不安的眼睛瞥了塞普蒂姆斯一眼。
在为第八军团服役近十年后,塞普蒂姆斯时常认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勇气了,但似乎瓦列尔的眼睛似乎是个罕见的例外。
“你怎么了?”
药剂师问到。
“你的心率加快了,身上散发着—股低能的激动情绪。”
塞普蒂姆斯把他的头斜向那个屏幕。
“我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军团效力,没有这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的,是的,真令人着迷。”
药剂师又转向迪特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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