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用爪子割下的无非是空气,而这只陌生的母狗则跳着躲避,弓着腰飞翔。
“该死!”
猛禽发出了他再也无法抑制的沮丧尖叫。
要么是她倾斜带冠的头盔使她耳膜破裂,因为她完全无视了它,灵族飞得更高了,在空中旋转着,刀刃拖着一团电火。
泣血之眼的卢科弗斯追着她,他那尖长的獠牙像抗议的引擎—样大声尖叫。
最终,卢科弗斯用一次突然变速逮住了他,从后面抓住异形的翅膀上。
利爪劈开了异形锻造的材料,又随着另一声呐喊,她在空中扭曲着身体,拿起了剑试图反击猛禽。
卢科弗斯闪开了她的剑,那只空着的手扯掉她的头盔,抓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在他的怀里高高举起。
又过了宝贵的一秒钟。
“晚安,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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