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领主在边说边笑,他能依稀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
“不要害羞,人类,凡人皆有一死。”
先知单膝跪地,鲜血在他盔甲裂缝中渗出。
他试图说话,干裂的双唇却只能痛苦呻吟,他唯一能嗅到的只有自己的伤口和血肉黏在金属上的臭味。
对方走得更近了,她甚至敢把长矛搭在受伤战士的肩铠之上。
“先知啊,我说的全是真话,不必在此刻为之羞愧,为了能走到这一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塔洛斯又吐了口血,他挣扎着说出两个字。
“婊子。”
凤凰领主低头看着他,红黑相间的秀发已经被雨水打得凌乱不堪,粘着她的死亡面具,看上去好似一个在被残忍淹死之际无声尖叫的溺水女人。
“你们对我说的许多刻薄话我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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