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后的弟兄们这样说。
“如果异形要和我们一直玩躲猫猫,我们就可能永远挖不出他们来啦。”
“你有听到他们在三十号甲板上发现了什么吗?”
马库沈忽然问到。
但赛里昂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别卖关子,告诉我呀。”
“好好好,我说,在我们抵达风暴星域的前几夜,泣血之眼就报告了一些事……他们说那边的墙是活的,那种金属有血管,有脉搏,被割破时还会流血。”
赛里昂把头转向瓦列尔,不满的冷笑藏在耀眼的头盔后面。
“在我们把船偷回来之前,你们这些脏兮兮的小笨蛋到底对这艘船做了什么?”
药剂师跺着脚往前走,他的假肢模仿着人的关节结构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曾见过午夜领主的运输船比你想象的还要腐败得多,我不是一个忠诚的人,赛里昂,但我也从来没有对当权者说过尊敬的话,亚空间会扭曲它所触及之物,这点我不否认,但你是否会假装你们宝贵的血盟号里没有被污染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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