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尔死后,这些夜是什么痛苦笼罩着你?你在陷入长梦前也说着这些,醒来后更是糟糕成了两倍,你不能冲着空气吼叫。”
先知叹息一声,转而把玩起那把带翼的金剑。
“我仅仅只是对逃生感到了厌倦,我想赢得它,我还想知道为之奋战的意义。”
“它是什么?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我们该变得更好,我们必须改变和进化,停滞毫无价值。”
“你听起来像是还没离开我们的鲁文。”
先知的嘴唇弯曲成一个讽刺的冷笑。
“我已承受这痛苦很久了,唯一的不同只是我现在说出了它!我并不后悔,说出这些缺点就像切开一道囊肿,我感觉到毒液从我的身体中流,过一种听之任之的生活是无罪的,但我们本应为战争奋力,将恐惧以吾父之名传颂,我们都曾誓言于此。
马库沈毫不掩饰他苍白面容上的疑惑。
“你疯了么?军团中会有几个人会留意疯子原体那样久远的夸口?”
“我不是说军团会留意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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