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躯壳。
在那个人正狂乱地盯视着,空荡的右眼窝下,闪烁着无比的仇恨。
“天使——希望——”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器官逐渐消逝的结果便是让他的声音带上一丝机械的质感。
这时法尔扎德才意识到,这个人可能就是鸟卜仪里唯一的那个生命——这场屠杀的幸存者。
看到法尔扎德注意到自己,那个人的手抓得更紧了。
他右手的两个手指不见踪影,另一个手腕仅剩残肢。
“——杀了他们——为了我们——为了帝皇。”
他嘶吼着,目呲欲裂。
“我会的。”
然后那个人,用颤颤巍巍的手指向地上一块碎裂的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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