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锡安对机械教雕刻地貌的速度和完整性并不陌生,但他面前的景象仍然令人难以置信。
山谷变得越来越宽,越来越深,它的两翼被炸开、挖开、钻孔、挖出,形成了一系列纵横交错的土方工程。
不到半天以前,他的坦克营从这里调走,那时山谷的地面还很平坦,空无一人,岩石被顽强的地衣染成了深绿色。
现在一切都消失了;山谷现在就像一个开采了几十年的采石场,工兵们用现有材料妙地建造了堡垒,并且部署了重火力,占满了十小时前还不存在的堑壕。
这似乎能够阻挡大部分敌人了。
但卢锡安知道这远远不够。
敌人不仅有数量优势,演习部给出的火力标准同样吓人,对方的重炮几乎和他们的机枪数量一样多!
在第一天的防御中,他就有将近三个连直接被炮火被抹去了。
若非他性格谨慎,始终捏着手上的装甲营没动,不然很可能装甲营也会砸进去。
可即便如此,他也付出了巨大代价才从前线退出。
这是一次艰难的撤退,敌人的前沿部队每一步都在紧逼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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