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说着,揉了揉抽痛的下巴,刚刚他磕到了下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不过,这不会比挨枪子更痛苦就是了。
“还有多远?”
两人身后的豪摩抱怨道,在寒风之中不停的搓手取暖。
“爬在这个鬼地方让我焦虑不安。”
巴赫拉姆点点头,自从昨晚深夜开始行动以来,他们每个人都神经紧绷,生怕遗漏任何敌人的一举一动。
但四周景色一直维持着沉默与空旷,让大家内心的不安加剧了。
他环顾四周,他们正处于数百米高的山体斜坡,地上布满了嶙峋的岩石,下面是一条干枯的河道。
在河道之外,陡峭的岩壁能一路延伸至上头的高峰。
巴赫拉姆不禁颤抖了下,像只攀附在墙上的蜘蛛攀上峭壁,再沿着边缘近乎垂直落下的小径行走真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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