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药剂师一再催促,但萨布林的目光紧盯着贝赛。
他的兄弟和战友静静地躺着,头盔被从头上扯下,露出了一道可怕的伤口,但真正的致命伤来自他那几乎被切开的胸口,还有驱逐者相位巨刃划下时被斩落的左臂和左小腿。
喘息着,贝赛空洞的漆黑眼睛呆滞地盯着萨布林,他的脸白的如同尸体,半成形的词语从血肉模糊的嘴唇中冒出。
“贝赛。”
萨布林不顾伺服器的警告声努力蹲下来,擦去对方脸颊上的血污。
一旁的药剂师随后也蹲了下来,手臂上的切割器开始滋滋作响。
“贝赛,我得回收你的基因种子了,军团的血脉会延续,直到我们都回到夜之王的阴影中,我们会在那里与你相见。”
萨布林感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是药剂师弗恩奎。
“萨布林,时间不多了,我要加快动作,否则贝赛的基因种子可能会失落。”
这些话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因为它们是用一种听起来像是死亡低语般颤抖的声音说出的。
萨布林沉默了一会儿,远处的战斗的声音已经停止,只剩下伤员的呻吟和死灵行走时的沉重回响。
最终,他嘶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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