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这种话,我就枪毙了你,听懂没有?少废话,继续开火。我们死也要死得像样!传下去,所有人坚守到底——为了神皇!”说完,他看向护墙外,虽然经过了炮击,但战壕防线还是挤满了异形,争先抢后要冲上来,它们相互推搡,似乎争夺杀人的好位子,不惜踩着同类帕灯,甚至还没到护墙跟前,已有狂暴的绿皮按捺不住,相互打了起来。
比如他就看到一只皮肤黝黑如焦肉的家伙,头戴刺盔、身披重甲,扑向右侧稍小的另一只野兽,同它摔角,要抢它手里的大斧,小个的绿皮乱挥着斧头,而大个的抡起生锈的大砍刀,一下捅进了它肚子里,上下一挥,从胸骨到胯骨来了个大开膛,好像划拉链一般容易。
浓稠的血液翻涌出来,闪着油光的粉嫩肠子随后滑落到冒烟的土地上,大个的兽人拎起战利品斧头,大吼一声,转身奔向护墙,渴望一场痛快的大屠杀。
神皇在上,真是疯了
一旦进入白刃战,他们就只剩死路一条。
“手榴弹呢!我们手榴弹用完了!”
“搬弹药的死哪去了!?”
“那还能怎么办,撤到主堡里么?主炮都快让绿皮的炮炸碎了!”
“日你娘,快给点重武器!机枪,爆破筒,她们什么都行!随便来点东西!我们只剩大刀片了!”
声音很嘈杂,顿切夫却感觉自己身在战场外的远方,仿佛这些话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空气中充斥着一阵奇异的平静,尽管子弹呼啸,激光炸裂,身旁满是噪音和热气,但他的头脑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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