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骤然朝开枪的先知冲来时,激昂的话语化作压抑的呻吟,锋锐的利爪在华丽的先知长袍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就连一旁的凯尔蒙也被掀翻在地。
他的视线模糊,巨大冲击与精神操控使他头晕目眩。
凯尔蒙闻到了血的气味,模糊的看到另一个与自己共事数千年的同僚被野兽从腰部撕裂,怪物的口中伸出带口器的舌头,钉穿了头盔,将充满灵能力量的脑汁抽空。
随后那可怖剪影爬入视野,模糊而充满恶意的形态,如同恶魔爬进婴儿摇篮,带脊长肢伸展、延长……向下弯曲。
恐惧如潮水淹没感官,以至于当双刃刺穿肩膀时,凯尔蒙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数秒后,尖锐的复肢探向他的头顶,轻松的掀开他的头盔,让他的灵魂发出尖叫。
怪物笼罩着他,覆满黏液的肿胀头颅占据全部视野,张开的大口中没有利齿,只有一丛蠕动的触须,如同浸透体液的恶心软体动物。
它们向他伸来,试图品尝他的大脑,凯尔蒙意识到它们就是这样学习的,虫群就是这样了解猎物的——将探须刺入,吞噬他们的思想。
他努力的想反抗,但大脑仍在燃烧,混乱、恐惧与愤怒如熔岩翻涌。
他感受着痛楚,是如此的真切,唯有先知那细致入微的感知方能理解,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每一根骨头,甚至每一根动脉。
此刻,它们犹如烈焰焚烧,对方的灵能光晕就好像有毒的荆棘将他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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