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忽然想到什么,谨慎的问道:
“图拉真元帅,我能去觐见帝皇吗?”
结果对方摇摇头。
“并无谕令,抱歉。”
“能理解,不过我很好奇,如果说禁军一直能够与帝皇沟通,那么为何你们没有主动在这一万年中引导帝国?”
“我从未说过我们能够与帝皇沟通,祂甚至没有留下手写的记录,一切我们对祂的了解都来自于一些记录者的追忆或是拜虔信所赐的美好景象。”
“那么塔罗牌”
“这只是一种极为含糊的占卜手段,可它背后蕴含的含义难窥真相,我想你应该知道塔罗牌占卜是什么样子,自然也就不难理解要解读其的难度,仅仅是该用何种方式解读塔罗牌,以及参考的经典,禁军内部就争论了一万年,那些服务于霸主之塔中的学者,一生都致力于解释这些信息碎片中的内容,他们的穷尽一生可能都只是为了掀开命运的面纱的一角,即使是现在,那也是我们唯一获得启迪的方式.自霸主之塔树立以来,我们一直在这座塔上注视着全人类的领域,我们仅能推测这是祂的意图,这即是对皇帝意志的研究。”
“所以禁军都是依靠凡人的占卜来决定自己的行为?”
图拉真眯起眼睛。
“看来你对我们真的很好奇,事实上这个说法不完全正确,你先前见过的瓦雷利安便是一名学者,他的任务之一便是从梦境和对神秘而晦涩的预言的研究中,将帝皇的意志显现,虽然这很困难,就像像一个盲人猜测看不见的书页上标记的图案一样猜测祂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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