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奥卡姆，一个是卡杨。
「他没什么问题。」
卡杨率先开口。
「至少没有受什么巫术或者心灵魔法的影响。」
索什扬轻叹一声。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我几乎不敢相信，一个战团长，竟然如此轻信人言。」
「此事平平无奇，帝国很多阿斯塔特其心智较之凡人亦强不了多少，只需给他们一点希望，昔日决心就化为一团泡影。」
奥卡姆语气轻松的说出了他的见地。
「他们有抵抗最可怖暴力的意志，却缺乏解决复杂问题的头脑，甚至有时显得过于单纯，在恐惧之眼中有一句谚语，单纯与背叛是绝配。」
「把最纯洁的目标，扭曲成最疯狂的行为，这几乎不能称之为手段，因为现实总是会配合亚空间的。」
索什扬看向卡杨。
「你觉得他们那个智库馆长会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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