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过后,第一时间找人帮忙写了信。
又准备了新的棉被,凑了些钱,当着大杂院大家的面装进袋子,交给了邮递员。
如今过去一段时间,马艳丽总是心中难安。
生怕再发生什么意外。
“不知道。”
李安这头发白了一半。
整个人憔悴的仿佛老了二十岁,抽了一口烟杆子,一脸的愁容。
“就这样吧。”
“咱们尽心就行。”
“他要是实在埋怨咱们,或者命丧他乡,那咱们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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