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张胜利见老妇人偃旗息鼓,吐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你们难受我们理解,可是跟我们真没有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
老男人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我就是想问一下,我们能在孩子坟前做个标识么?”
“放心,不是祭拜用的,规矩我懂。”
“我就是想着,若是未来有机把他接回去,免得找不到位置。”
这年头,破除一切旧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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