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江夕瑶没少半夜偷偷哭泣。
那薄薄的一层皮里面裹着组织液本就难受,一不小心磨烂后,一碰更是疼的厉害。
可平日里的劳作就是拉锯、用斧头砍,哪里少得了碰触?
而不断的劳作使得旧皮未去,新的水泡又磨了出来,如此反复,那滋味当真要多爽有多爽。
还有一次大半夜的时候,江夕瑶脚上起了一个大水泡。
担心第二天干活走路时被磨破、挤烂,顾不得羞涩,只好喊李振华让他用针帮自己刺破。
即使如此,第二天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时不时的皱眉咧嘴。
这还只是一方面。
寒冷和饥饿才是这个地方、这个年代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儿。
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手脚冻烂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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