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欺人太甚。”
邓长青继续说:“您现在听到的也只是曹兵做事的一角,更多的还不知晓。”
何项北黑着脸问:“还有什么?”
“还有从京城退下来那位宋老,那一日也没有来,曹兵派我带几个人去请,结果,被宋老骂了出来。
回去以后,我们将事情如实上报,曹兵大发雷霆,让我多带些人手,将人绑回来。
宋老是什么人?
那可是京城退下来的官员,别看人家退下来了,在京城那边怎么可能没有点儿人脉,曹兵这样做,岂不就是作死?
他想作死,我们还没有活够,我就想着,将宋老的背景告知曹兵知晓。
谁知,曹兵根本就不听,甚至还说,在昔阳县这一亩三分地,他就是老大,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握着。
我和几个兄弟都不想作死,当时就请辞离开。”
何项北拍了拍邓长青的肩膀:“跟着这样的狗官,这个捕快不做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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