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孩子银铃似的笑声,四福晋神情也稍微轻松一点,休养了一个多月,她脸颊恢复六七分从前的饱满,终于有了些孕态,精气神也比去年好了些,只是还不爱笑,总是淡淡的。
难得她有些精神,身边的丫头们都松了口气,四福晋看向窗外,“二格格今儿怎么没出来,可是又病了?”
鹧鸪迟疑一下,低声道:“西偏殿确实请了太医,但不是一向给二格格诊病的赵太医,而是从前给李格格安胎的那位。”
喜鹊抿起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福晋的神情,福晋愣怔一会,缓缓道:“她正当壮年,又不是不能生,也是常事。”
说完,四福晋似是疲惫,转身往炕上坐了,吩咐鹧鸪,“听着些动静,若是,厚赏太医与李氏,余者,交代庄嬷嬷循例办吧。”
黄鹂沉吟许久,这会终于开口,“这些琐事,交给庄嬷嬷办也办不差,主子,您的身子也八九个月了,不如将院里其他杂事,还是都交给庄嬷嬷操办吧。”
四福晋道:“我既还支应得住,就还是咱们管着,诸事都有旧例可循,叫庄嬷嬷辅助着即可。”
黄鹂忧心忡忡。
她劝福晋惦记家里的太太、四爷,一定振作起来,福晋倒是振作了,却似乎又走了极端,但想想,强硬些总比一直沉闷不乐的好,她也不再多说了。
过一会,西偏殿传出消息,果然是李氏有孕了,已经两个月左右,算日子,正是年前有的。
鹧鸪几个听了,心里都不好受,那正是费扬古去世的日子,四福晋不悲不喜地,吩咐循例赏赐。
宋满确定李氏这一胎不是历史上的弘昐了,八零八跃跃欲试地撸起袖子,【宿主,我去扫描一下,就能确定是男是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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