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四阿哥炙热的目光,宋满嗔着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薄薄的羞恼,溢着缱绻的柔情,反而叫人脊背一紧。
粉白的耳垂上一粒白莹莹的珍珠,也是正圆,但只有小指盖那样大,平日绝对入不得四阿哥的眼,这会却晃得他双眼发花,直勾勾盯着舍不得挪开,往下是染着粉霞似的脖颈,寝衣滑落,鹅脂似的洁白的手臂,一把握着触手温腻。
四阿哥不是没经历过妻妾产育的人,妇人月子中,再爱干净,无法沐盥,也难免难以见人,尤其如今还是盛夏。
可不知为何,琅因身上却只有那种复杂的幽香,与房中的瓜果香融合在一处,令人心醉。
坐拥系统商城的宋满不会为他解惑,她现在精神勃勃,休养许久,终于出战一回,她整个人战力勃发,处于战斗力的顶峰,这种极限暧昧的拉扯,令她如服了精神大补药一般。
二人近近地坐了一会,空气都随之黏腻起来,宋满却倏地抽身,向内坐去。
她侧坐着,拉起垂落肩膀的衣裳,低眉敛目,还能看到半张侧脸上未散的春情,如雨打过的海棠花,“妾如今身子不便,不能服侍爷……听闻小张妹妹近来倒好,爷还是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了。”
她言语轻柔,羞嗔深处,又似落寞,眼角眉梢传递出一点醋意,言辞并不婉转,但语调很轻柔,激不起人的怒火,反而如羽毛在人身上轻轻划过。
四阿哥一个激灵,眼睛亮起来,笑着板过她的肩,“让爷闻闻,这牡丹花怎么还酸了……”
宋满一向以温婉柔和示人,近两年李氏也不能打,没给她什么吃醋的机会,四阿哥乍一看到她吃醋,心里还怪得意的,有种三伏天吃冰碗的畅快,笑吟吟揽住她,“她们也值得你吃醋?张氏还是那性子,那婉兰倒有几分像你,可到了你跟前,必又自惭形秽了。”
福晋挑的新人,月前就进来了,但她们身份严格来讲只是宫人,没有敬茶请安、特地拜见的流程,宋满彼时正在紧要关头,也没必要特意去两个张氏房里看,只有冬雪认真打听了一番。
她在四阿哥耳边轻轻地哼声,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草绿的薄绢滚落,露出两节玉藕似的手臂,四阿哥呼吸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