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但愿如此。”
鹧鸪亲眼看了刚才的景象,并不敢信黄鹂的宽慰之语,正要说话,手上一痛,原来是黄鹂用力掐住了她的手,她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黄鹂叫喜鹊上来服侍四福晋,拉着她到另一边屋里。
“姐姐,不管现在外头是什么局势,咱们都只有一个任务:服侍好福晋,顾好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是两边事发,福晋肚子的孩子就是咱们唯一的指望。外头还有老爷,福晋是正儿八经乌拉那拉家的贵女,她生下小阿哥来,纵有千万般不是,爷不得看着老爷和小阿哥?东西两边加起来,和主子肚子比,算什么?”
黄鹂少有的露出严肃之色,鹧鸪如抓住了一根主心骨似的,连忙点头,黄鹂拍拍她,“快去宽慰宽慰主子吧,主子一向听你的话。”
鹧鸪出去了,黄鹂才双腿一软,扶着窗框跌坐在墙边,她双眼直直地看向棚顶,半晌,一眨都没眨,冷汗一股股地冒出来。
她刚才说的话都是宽慰福晋和姐姐她们的。
她这两年,冷眼看着阿哥,那性子,绝不是能容枕边人在暗中算计的,福晋这一回,是踩到阿哥的逆鳞上了。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孩子,孩子……黄鹂咬紧牙关,不管怎么样,福晋这一胎,决不能出差错。
暖阁里传来鹧鸪叫她的声音,黄鹂用袖头用力抹掉汗,一推窗框,猛地站了起来,“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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