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和冬雪看得不错眼珠,那玉料,到外头做镯子簪钗都使得,还是品质不错的呢,到宫里,就被做成席子了。
宋满看着也怪稀罕的,她本来就喜欢这些珠玉物件,看出这些青玉的品质不一般,着手细抚着,感慨,这真是暴富了。
元晞在小床上哼哼,乳母忙过去拍哄,宋满叫她将女儿抱来,一边吩咐春柳:“直接用只怕太寒,也太硬了,春柳,你将那薄薄的丝绵褥子找一床出来,垫在这席子上头才当用。”
春柳忙答应一声,佟嬷嬷也道:“是老奴疏忽了,主子正坐月子,更该小心呢。”
不管怎样,这东西抬进来的阵仗不小,各处一打听,都知道了是一领玉席,虽不知来头,也都明白必是珍贵东西,张氏也罢,李氏就觉着后槽牙痒痒。
她坐在炕上盯着东厢房,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宋三姐这女人怎么忽然之间,就比她更得阿哥的心呢!
上房里,当然也有人报与福晋,福晋听了,不过点点头而已,又听了李氏处的不快,喜鹊扬眉笑道:“一领玉席算什么,谁家还没有?咱们主子嫁妆里那副象牙的席子,边角上镂雕的云纹,金珠子做坠儿,才金贵呢!也就是没眼界的,才为那一领玉席犯酸。”
她说完,屋里几个丫头都笑了,四福晋没言声,她出身满洲高门,父亲小时候养在宫里过,统过兵打过仗的人,家里说是豪富也不为过,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也不将一领玉席当回事,只当是寻常东西,赏便赏了,皇家还差这个?
竹嬷嬷听了个全程,心里也有个猜测,度着四福晋的面色,咽在肚子里没说出来。
若真是孝懿皇后赏下的那领,别说金珠子做坠了,就是象牙上镶了金边也比不过呀。
四阿哥自己大约也觉得悬崖边上走挺危险的,之后的日子有意收敛,但他再有意收敛,毕竟是少年人,有些情绪、欲望,也不是全凭自制就能控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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