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宋满有孕,她房里牛乳、豆浆每日不断,宋满也有意多摄入优质蛋白质和维生素。虽然有金手指调节身体,但她也不愿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一条路上,全依靠外力。
这会点点头,看了春柳一眼,又看看佟嬷嬷,笑了。
佟嬷嬷微微一垂首,同春柳同去端莲子羹,在外间,春柳才说出自己的忧愁,“李格格一向不是个好性儿人,这回她受了主子这番话,若是记在心里,记恨主子可怎么好?”
佟嬷嬷却一扬眉,“她就算记恨,又能如何?”
春柳讶然,佟嬷嬷却缓缓笑了,细细与她分析道:“李格格那样的人,旁人待她越恭敬,她越不会当回事,主子若还待她十分客气,她便照样不把主子当回事。如今主子得宠又有孕在身,身份已与从前不同,若还一味平和软弱,委曲求全,不只李氏,你猜院中奴仆们会如何看待主子?”
她有一句话没说的是,宋格格将李格格的心理拿捏得太妙了,她若只说难听的话,就叫结仇,可她难听话里偏还掺杂着对李氏的肯定,大棒甜枣一起上,又是那么真心实意,李氏这会心里只怕正复杂着呢,只怕反而记不下仇。
这样的心性手段,怎么从前就被人欺负到那样,一直默默无闻?
但一想,若这位主子从前就锋芒毕露,只怕也轮不到她来服侍,这样想来,一切都也都是缘法了。
佟嬷嬷提点春柳两句,见她若有所思,满意地点点头。
这丫头虽然笨拙些,但也有个老实听话的好处,而且也算有些悟性,并不十分笨,还有可雕琢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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