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没人可以质疑她,作为中医馆长大,小时候立志学神农,差点叫妈妈把擀面杖打断的中医三代,宋满尝药的本事远超看病的本事,毕竟她这人从小就好吃且嘴欠。
药没错不代表她乐意吃,宋满浅浅尝了两口就将药碗放下,春柳要劝,宋满却道:“是药三分毒,我如今身子还好,你看太医说的那些囫囵话也能知道,他们不过为推卸些责任,免得日后出事才开药,我若真都吃了才是傻呢。”
春柳将信将疑,但她对太医其实也不是很信得过,若那些太医真有水平,小格格怎么会去,主子又怎么会病那样长时间,险些没了指望?
她也不再多劝,只道:“那这药还煎吗?”
“煎着。”枸杞、桑葚放得多,味道其实挺不错,隔三差五可以喝一碗。
宋满笑吟吟:“我这一胎,若全然康健无虞,才有人不放心呢。”
春柳会意,明白对外要怎么说了。
下晌四福晋回来,亲自率人到西屋,将德妃的赏赐送来,又慰问宋满几句,宋满拆了头发,寝衣外披着家常衣裳,半靠在床前接待了她,面唇有些白(涂粉涂的),不似往日,莹白中透着春日鲜花的粉红,气色不大好看。
四福晋上午来时,见到的也是这样的宋满,这会听了许多话在耳中,再见宋满如此,心内愈发唏嘘,握着宋满的手,再四叮嘱:“千万好生休养安胎,旁事勿做多虑,但有所需,只管遣人去找我,什么事情都不要想。”
宋满眼中泪光盈盈,满怀感激之色,“福晋如此关爱,妾身受之有愧。”
四福晋拍拍她的手,见她面白如纸,更觉可怜,又说两句宽慰安抚之言,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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