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见她还是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又宽慰她一会,才告辞离开。
春柳送苏嬷嬷走了,回来扶着宋满好生躺下,“主子这回打发了紫藕,可是要振作起来了?”
宋满打量她半晌,春柳是个年轻女孩,不到二十岁,比原身年长两岁,生着一张白净的团脸儿,容貌虽不出挑,但生得一双眼睛清澈干净,看向她时带着满满的关切担忧,真情实意。
她平日沉稳老实,原身虽与紫藕更亲密,却也很倚重她。
而从目下的局势看,她也是宋满唯一能抓住的臂膀,必须保证春柳和她是一条心,劲往一处使。
宋满握住她的手,“好丫头,这阵子我活死人一样躺着,这屋里屋外,全压在你的身上,真是我对不住你。”
春柳眼眶一红,又忙道:“奴才为主子做事,理所应得,哪当得起这话?”
“早前你说紫藕不好,我心中还不信,今日听她说完那番话,心里又气恼,又懊悔,从前怎就辜负了你的心?”
宋满握紧她的手,红着眼道:“我这回振作起来,不仅为我自己,也为咱们!咱们将日子好好过下去,叫那起子小人都眼红去!那不长心的东西,我也不惦记了,经历了事,我才知道谁是真忠,谁是假诚!”
她又称赞春柳,掏心窝子一样,说得春柳眼睛通红,二人抱头大哭,半晌才收住眼泪。
春柳懊恼道:“我原想好好劝慰主子,怎么又惹得主子哭了起来?”忙又拧巾子服侍宋满拭泪,给她端茶来喝,再看看时间,也是晚点时分,她道:“我去给主子取点心来。”
宋满折腾了半天,已经饿了,便未阻拦,点点头叫她去,靠在床上仔细梳理原身混乱的记忆,和如今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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