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撇一撇嘴,决定不和她商量,自己思考,但她思来想去,觉得福晋也不至于发疯到那个地步,于是愈发纠结疑惑,恨不得将耳朵贴着窗,听外边的动静。
寿嬷嬷看着她一副若非外头是数九寒冬,她甚至可以去正殿听窗根的架势,一阵头疼,见她已经不出声,到底不再劝了。
她什么都不让李格格干,李格格就该折磨她了。
至于这回的事,她心里已猜出七七八八,甚至并无惊讶之情,只觉是终于来了。
从年初,大阿哥、二阿哥一起入学,二阿哥身强体壮,又展露出学习的天资与专注,她就在等待这一天了。
福晋,她手中的牌太少,福晋的身体情况,被正殿瞒得紧紧的,但寿嬷嬷是宫内的老人,从当日福晋怀大阿哥的情况,便多少能推测出四福晋身体的艰难。
这几年,正殿断断续续,也煎了不少坐胎药吃,可曾见到效果?
所以四福晋只能紧紧握住大阿哥,但大阿哥,她真的能长久握住吗?
这个宫里,太孱弱的孩子是很难站住脚的,小格格们还好些,这些皇子皇孙,却一出生就担着太大的期望与压力。
或许是人老了,愈发不愿听到哀声,寿嬷嬷心内默念,开府吧,快些出宫,说不准能好些。
如今都住在这一个院子里,事情乱,人心也乱,眼珠子都盯着旁人的一亩三分地,钻进牛角尖里,总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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