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日子过久了,偶尔打算搞点事,宋满还蛮兴奋的,给自己续了茶,认真规划起来。
给人添堵,当然不只有李氏那一条路线,那来得太直白了。
表现出来的套路得是体面大方的,只要能戳中四福晋的心窝子,漂亮事也能变成刀子;还得符合人设,没关系,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给人添堵的路线。
宋满在这酝酿着一肚子坏水,后边屋中的钱氏,听到前殿的动静,一下慌乱起来。
她错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碗,正给大阿哥做过年衣裳的小张氏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没什么。”钱氏笑笑,手忙脚乱地要将茶碗扶正,最后干脆一甩手,叫婢女来,她胡乱用帕子擦擦手上的茶水,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张氏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做声。
接下来这一天,钱氏心里就没安稳过,尤其她叫贴身宫人悄悄出去打听,听闻下午庄嬷嬷竟然又拉走一个院里的水妈,一问名字,她脸色登时煞白。
到晚上,四贝勒回来的时候,苏培盛带人走进房内时,她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双腿已经软了。
小张氏看着这动静,眼神示意宫人将一个荷包塞进苏培盛怀里,轻声问:“谙达,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大年下的,怎么还动起这样的干戈来了?”
苏培盛微微垂眼,不直视女主子,道:“都是贝勒爷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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