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四福晋更是心疼,不由哄他几句。
娘俩正说话,鹧鸪将西偏殿请了太医的消息报来,四福晋眉头一蹙,“你去瞧瞧,若是二格格病了,好生宽慰宽慰孩子——新进的苏地细纱,找两匹颜色清艳的给顺安带去吧,这孩子,也是可怜。”
鹧鸪应是而去,竹嬷嬷却觉着不大对,回福晋:“还是叫庄嬷嬷来问一问吧。”
福晋一激灵,与她对视一眼。
竹嬷嬷在四福晋这,最近可信度直线下滑——说好的宋氏产后失幸呢!她只看到爷的脚好像陷在东偏殿拔不出来了一样。
但竹嬷嬷的可靠、老练、敏锐,四福晋是不得不承认的,她这样说,必有缘故,四福晋心突突一下,面上还不动声色,淡定点头,“也好。”
庄嬷嬷来时,福晋心里还乱着,脸上倒没露出来,坐在炕里叫弘晖吃饭,庄嬷嬷请安,她微一点头,黄鹂上前耳语几句,问起李氏那边的事。
庄嬷嬷迟疑一下,“这个月倒没听到那边的消息呢,按理说,也该是这几日。”
不过李氏的小日子一向不准,早些晚些都是常事,所以她才没上报。
四福晋心里有些沉,但不愿露出来,客气道:“劳烦嬷嬷大早晨走这一遭了。”
庄嬷嬷笑道:“此系奴才本分之事,岂敢当福晋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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