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太医心里一路念佛求祖宗,到搭上张氏的脉,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又细问了症候,过一时,到福晋处来回:“回贝勒福晋,这位主子确像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月份还浅,尚不十分明晰,不如安心等候,最多再有半个月,脉象便分明了。”
四福晋笑吟吟地,“有劳太医了。”又叫人来打赏,叫他留下安胎的方子,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转过身来,交代张氏许多养胎要注意的事,想了想,叮嘱庄嬷嬷:“这阵子,嬷嬷您多关注张妹妹这边一些,我想,还是选个老练精干的精奇嬷嬷来贴身服侍着张妹妹安胎,才能叫人放心。爷不在,精奇嬷嬷的口份先从我房里拨出来。”
往院里添人,份例增添得在内务府那边画档,四福晋并非做不了这个主,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庄嬷嬷听她如此吩咐,有几分欣慰之色,这样看起来虽然过于小心了,但等贝勒回来,也少不得肯定福晋的谨慎与贤惠,看起来,福晋这几年跌跌撞撞,摔摔打打,终于还是学会了在宫里怎样才对自己有好处。
大张氏听了,只有受宠若惊的,她有些不敢承受,忙要起身辞谢,四福晋按住她,“你如今好生安胎才是正经,推辞的话休要提了。就是你有孕,宫里把你的口份提上来,才多少东西?每日不过添那点肉菜罢了,够做什么。没得我吩咐添人,倒短了你的份例的。”
她吩咐一番,叫人从房中取来许多孕妇宜用的补品,听鹧鸪回,李氏将方才为大张氏请脉的太医请去了,才徐徐起身,交代大张氏:“这几日你好生在房中歇着,不必日日到我那边去了,等彻底安住胎,叫太医看了,咱们才都能放心。”
大张氏柔顺地应是。
西偏殿,李氏将太医叫了过去,不一会,太医又出来了,跟着送太医出来的侍女脸上没有一点喜气。
不用八零八出手,宋满就知道这是李氏的备孕计划没成功。
她翻着懋嫔的记忆,在那一辈子,没有她横插一脚,李氏几乎是四贝勒时期最得宠的女人,在那样的高强度造人下,李氏每一胎的间隔也不短,三十九年生下弘昀,四十三年才生下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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