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里,福晋所想,果然和佟嬷嬷所想相差不多。
送走了四贝勒,黄鹂见福晋在炕上坐着,脸上看不出喜怒,轻轻走过去,“主子?”
“收拾好补品,给她送去。”四福晋精神尚可,见一旁的鹧鸪紧张她的样子,扯出笑来:“宋氏病着这么长时间,那孩子好不好还不可知……好,是她命好,不好,也是她的命,咱们不管那么多了。少做少错,少做少错……爷特地来说这件事,不就是为了警告我吗?”
她苦笑一下,宋氏怀弘昫那一年,是她出的昏招,现在想想,她这几年,真是做了许多多余的事,一点点,消磨掉了好不容易经营出的信任。
现在她再怎么说,四贝勒也不会相信了,再要有从前的信任,更是难如登山。
她要求自己,少做,少说,就顺着四贝勒的意。
为了弘晖,为了自己,也为了乌拉那拉家,她不能被四贝勒彻底厌弃。
如今挽回,希望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四福晋看着窗外夜色,“爷往哪边去了?”
“大张格格屋里。”黄鹂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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