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的柔情又那样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住,他轻抚宋满柔顺的发,半晌,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元晞和弘昫已经被机灵的乳母适时抱下去,哄到外边玩,幸而五月天黑得很晚,等宋满回过神来,红着脸匆匆抽身,侧过脸,试图若无其事地问:“爷可吃过晚点了?叫春柳预备两样吃的来,您稍用些?”
四贝勒却不愿松开她,他摇摇头,仍然搂住宋满,“咱们静静地,这么坐一会,再叫他们进来。”
宋满指尖贴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揉,带着满满怜惜、珍爱,“天儿热了,衙门里冰可足用?”
四贝勒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用额头去贴她的颈侧,闭着眼慢慢回答:“冰就那些,我倒没受什么罪。”
显而易见的,衙门里的大小官员,敢打算架空皇子,但绝对不敢让皇帝的儿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受罪。
“你给苏培盛那些个煮水的汤包,味儿倒很好,苏培盛每日换样预备,还有人来向我讨要。”
房中有冰山解暑,温度相宜,瓶供时令鲜花,伴着身侧女子的幽香,实在是再舒适不过的环境。
四贝勒眉目渐渐舒展开,寻求肌肤更紧密的相贴,慢慢说:“琅因,你信我,我绝不叫你们受委屈,无论是你,还是元晞,弘昫。”
宋满露出动容之色,眼中含着泪,轻轻点头。
表演没让领导看到,等于没表演,于是等两人松开时,她的眼圈还微微红着,四贝勒叹着气,用指尖轻轻揩去她的眼泪,“怎么总是哭,叫我的心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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