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走了庄嬷嬷,吩咐两句,关于王氏的去处,还有院里的人事。
庄嬷嬷领差下去,四贝勒来到东偏殿,没叫人通传。
宋满正坐在暖阁炕上,眉心微蹙,拢着几分愁意,心不在焉地摆弄针线,两个孩子在一边叽叽喳喳地说话,也没能分了她的神。
四贝勒叹了口气,抬脚走进来,“本来便心神不宁,还做这些,也不怕伤了手——灯下做女红伤眼,还是不要做了。”
宋满似是一惊,站起身来,“爷。”
“坐。”四贝勒摆摆手,他坐到炕上,想了想,先说:“王氏之事,我已经吩咐庄嬷嬷,一定要重罚以儆效尤。”
宋满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四贝勒握住她的手,“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妾唯有爷了。”宋满露出茫然无助的神情,“妾也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福晋,那样、那样不体面的事,若传出去岂还有妾的活路。”
她若一直避开福晋不谈,才显得太假,这样提起更符合她的人设。
四贝勒叹了口气,“此事是误会一桩,是张氏房里的郭氏不老实,瞒着福晋,打福晋的名号用人,收买了王氏。”
他在衙门里已经累得焦头烂额,回来还要处理妻妾之争,给自己的妻子擦屁股,四贝勒感到深深的疲惫。
他也想不通,四福晋怎么就会认为,琅因是在床上献媚讨好,才留下他,竟然还想到让人翻找琅因的私房东西,想找出窍门,让郭氏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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