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个孩子供灯的事一传出来,果然院里都称道福晋贤惠,福晋毕竟是管家理事的人,这一年多家务一直牢牢攥在手里,足够她把小院里的人梳理得合心遂意。
不过福晋却说不上有多顺心。
本来二月里头,看大阿哥精细养着,也没怎么长病,比从前好像好多了似的,三月里就又断断续续地病了起来。
先是出门不慎着了风寒,福晋心里恨自己大意,再不敢带他出门了,好容易好些,刚松口气,竟又反复起来,念经的和尚没见多大效果,福晋守着儿子,快把一腔心血熬干了。
弘晖如此,她前头说再吃一阵就停下的坐胎药再不敢动了,仍叫太医一包一包地配着,是收效甚微,她心里也没多大希望,可吃着,总比不吃多点盼头。
但孩子也不是她自己就能生出来的。
四阿哥这阵子偏来的少了,多是在书房中独宿,她想起当日供灯,完全没念及其他几个孩子,心里又怕四阿哥是因此对她生出不满来,加上大阿哥的病,心内煎熬,夜里也睡不好,三两日间,竟也病倒了。
这一下可不得了,探病、侍疾的一波波来了,这回连一说话好听的宋氏说的话,她听着也无法舒心了,那满口的育儿经,倒是好心,看到她和大阿哥都病了来宽慰她。
那话单拎出来也没毛病,可就是让她听着无法感受到宽慰!
再想到宋氏房里养那两个孩子,前阵子分明是在弘晖之后病的,现在一个个都好起来,生龙活虎的,她的弘晖却病着没好。
于是更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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