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乓乓铮铮咚咚地散发了几个月噪音,目前终于初步进入正轨。
一开始手指头磨出了血,春柳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好格格,咱们大些再学吧,您这指头这样嫩,少不得要受伤!”
元晞女士出乎大人们意料的有毅力,她绷着小脸,严肃而认真地摇头,“我一定要学会,这点疼算什么?”
对她的毅力和行动力,从她去年学弓箭上,宋满已经认识到了。
当时四贝勒给她弄了一张小弓来,但也不过是拗不过孩子犟,哄孩子似的弄来,教了两个入门的姿势,正经练弓箭又苦又累,他觉得女儿多半是扛不住的。
但元晞把那两个姿势翻来覆去地练,还真练得有模有样,在德妃宫里兴奋地给玛嬷表演,被去请安的十四阿哥看到,十四阿哥正闲着,嗤笑着点出,四贝勒教她的都是哄孩子的东西。
这句话可点了柴火堆了,元晞回来的时候两眼喷火,四贝勒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人小脾气大,但看着女儿挂着眼泪珠子还倔强地不肯落泪服输,想到她练那两个姿势的认真样子,四贝勒既无奈,又欣慰地从了女儿,认认真真地教给她入门的姿势,又教她扎马步。
元晞就咬着牙,扎了一年马步,直到现在,风雨无阻,现在已经能拉着小弓射中靶心了。
这已经不是大人们玩笑的倔脾气能概括的了,宋满有时看着女儿,既骄傲,又惋惜。
她如果出生在二十一世纪,一定会有更远大的前程,更广阔的,可供她征服驰骋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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