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道:“也罢。这个酒宫里少有人喜欢,都说没有惠泉酒醇厚,难得倒是对了主子的胃口。我瞧瞧咱们房里还有什么好下酒的……前回得的那些风干的野鸡脯子肉倒是极好的,你去膳房,再要些香干来吧,取红油香香辣辣地拌了,这个季节吃,也不怕上火。”
冬雪见她刚才还皱眉呢,现在就筹划起下酒菜来了,笑嘻嘻地答应下,捧着酒要进去冰着,又被佟嬷嬷叫住:“爷晚上来不来?”
若来,也得备些四贝勒喜欢的。
冬雪寻思一下,“早晨倒没说,可主子的那日子快了,爷只怕舍不得不来呢。”
“多嘴。”佟嬷嬷皱眉瞪她一眼,冬雪忙告饶,佟嬷嬷寻思一下,同她一起进屋了,冬雪将那酒在凉水里冰着,佟嬷嬷低声问她:“李格格那小日子还没来?”
冬雪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才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昨儿请了太医,但太医说不是喜,开了方子抓来吃,庄嬷嬷那边的意思,是叫李格格好生休养一阵子。”
佟嬷嬷昨日有事,未到里头来上差,她毕竟比冬雪多经历许多,闻此便明白过来言外之音,是李格格太着急,太盼着有喜,才会有这一遭。
这半年多,坐胎助孕的方子,李格格也没少用。
她沉默一会,低声道:“此事不要再提了。”
都是这四方天里的痛心事,她们主子不是以旁人痛楚取乐的人,她们这些服侍的人私下也要注意,就当为小主子积口德。
冬雪连忙点头,“您放心,这些事,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二人低低说了几句话,听到南屋里宋满唤人,忙过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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