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入朝,本以为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结果却是被各种文书和老油条磨得人都沧桑起来,家里事又不顺心,干脆交代福晋:“叫李氏房里的嬷嬷用些心思,二格格一转眼都要大了,屋里没个规矩不成。”
这下是把尚方宝剑送到四福晋手里了,转天大张氏和婉兰各得了两匹新缎子裁秋衣。
就此,四贝勒认为这件事可以说是完美解决了,他抬屁股到宋满那,还带着淡淡的显摆的语气把这件事说了,“李氏那实在不省心,你也该与我说才是,总这样忍让着,倒叫她们都觉着你好欺负。”
宋满借着端茶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
大哥,你被人当枪使了,就没看出来?是在衙门里被磨得脑袋都不清楚了?
“这有什么可气的,李妹妹的性子,爷还不知道?我不搭理她,她就最生气了,这阵子气得都叫太医来抓汤药吃了。”
她有些狡黠地冲四贝勒笑了笑,四贝勒少见她如此灵动的神情,不禁一惊,格外新鲜,抚掌大笑起来,“我怎没想到,朗因还有这一面?”
“爷没看到的多了。”宋满将茶水递给他,叮嘱他:“快把这热药茶吃了,妾把那膏药剪来,给您敷两贴,再揉一揉,今晚好好睡一觉。”
她心疼地看着四贝勒,拧帕子给他先敷上,抱怨:“这入朝几个月,人憔悴成这样,那部里的大人们,我以前觉着都是顶厉害的人物,如今看,只怕也不都是好东西。”
四贝勒看她一眼,笑了,“好端端的,怎么还说上朝廷官员了,还不是好东西。”
“若是好的,哪能叫您这样熬得头疼?定是他们偷偷欺负人了!”宋满看向四贝勒的眼中满是心疼,用很不讲理的护短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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