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德正要下去吩咐。
“慢着!”昭文帝突然叫住他,“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孟元德立刻吩咐下去,回来之后连忙上前劝慰,“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裴翊和定远侯……”昭文帝喃喃道:“朕竟然毫无察觉。”
孟元德收拾着桌面,“若此事为真,可见昭宁王也是心思透亮之人。”
昭文帝道:“若非当年朕与知荷较劲,也不会苦了这孩子,若他是个正常人就好了。”
“皇上这话,奴才听着也心疼。”孟元德说:“当年的事,也并非皇上之过,阴错阳差罢了,外间传王爷疯,可王爷心里清明着呢,再说了,哪有什么正常人的定数呢,王爷棱是棱,角是角,倒比那些面上光溜、心里头转着十八个弯的人,让人瞧着踏实。”
他这话算是说到了昭文帝的心坎上了。
昭文帝生性多疑,寻常帝王看朝臣是看忠奸,他看谁都在心里画个圈,圈里是算计,是隐患。
他信权怕失权,见不得半分失控,大皇子此举无疑是触到了昭文帝的逆鳞。
“你说得对。”昭文帝感叹道:“泾儿这孩子,虽然性子执拗了些,但至少对朕从无二心,他也不稀罕朕这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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