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燥热从丹田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居然,不是毒药吗?
“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裴泾沉声问。
姜翡不说话,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期待和恐惧交织的情绪。
药劲如洪水般上涌,侵蚀着裴泾的意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都在向他诉说着对她的渴求。
到这一刻,裴泾总算明白她下的是什么药了,从前他不是没被人下过,但都不如此刻强烈。
以前仅靠意志力就能抵挡的欲望,竟像融入了血脉一般,迅速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裴泾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一把将姜翡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姜翡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明明是自己亲手下的药,可看到裴泾双目发红,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她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姜翡只觉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就陷进了被褥,脱口的惊呼声立刻被裴泾含入口中。
唇舌是甜的,手心是滚烫的,隔着衣衫贴着身体游曳。
姜翡感觉到自己的领口被轻轻剥开,裴泾的吻一路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微微冒头的胡茬磨得她又痒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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