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放手了,算是还了她当年的恩情。”裴泾的肩膀在月光下微微颤抖,呼吸声越来越重。
突然间抬脚,“砰”的一声巨响,他一脚踹翻了院中的石桌。
她都不回来了,这满院的东西留着还有什么用?不过是徒留伤感罢了。
“把灯都灭了,拿几坛酒来。”他哑声命令道,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
段酒不敢多言,醉了也行,醉了就睡一觉,不会发疯。
他连忙命人送来几坛烈酒,里面很快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裴泾躺在她睡过的榻上,清莲居士最后那一句一直在他脑中回闪。
孽缘……
就像平王妃和昭文帝,强留下人,却得不到心,往后多年,得到的都只能是隐藏的恨意。
还好她跑了,否则他或许会走上昭文帝的老路。
裴泾闭上眼,觉得心也随着姜翡的离开被剜走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