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神色微黯,想起今早出门时姜翡雀跃的模样,胸口就一阵发闷。
清莲居士看出他情绪不对,便识趣地不再往下问。
到了下午,裴泾坐在枯败的莲池边,想着姜翡第一次来求莲,那次真就该直接把她掐死,省的现在乱他心神,偏生已是打不得骂不得了。
清莲居士站在窗前,喃喃道:“又是一段孽缘啊。”
裴泾耳朵稍稍一动,眼神更是冷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不再赶路,走得很慢,眼看天色渐渐黑下来,段酒也不敢催赶。
直到前路渐暗,再不走就真的得打着火把赶路了,段酒才小声提醒,“王爷,天快黑了。”
裴泾攥紧缰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说天黑前一定回来。”
想立马飞回去,又怕回去后见到人去楼空。
段酒看着自家王爷阴晴不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属下先派人回别庄看看?”
裴泾沉默片刻,突然一夹马腹:“不必了。”
等到到达别庄,天色已彻底黑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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