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吻了下来。
“唔……”姜翡推拒着他的胸膛,“还是下午呢……”
哪有人上来就拉着她进门亲亲的?一点前奏都没有。
裴泾拉开她作乱的手,重新压上来,“不是你说的早点?一个受刑的人,哪有选择的权利。”
他又急又凶,而且吻技在这几次的练习中大大提升,亲得姜翡双腿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裴泾在理智脱笼前松开她,晾凉道:“魏明桢听说你日日受刑,要拯救你于水火,不过本王将他赶出去了,很失望吧?”
“啊?”姜翡愣住,“魏明桢来干什么?”
裴泾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故意让人当着他传话,好让他救你?”
两人刚刚才亲过,姜翡气得在他胸口一推,“我哪天不让人传话了?”
这话一出,自己也觉得有点害臊,干脆找了个椅子坐下不理他。
裴泾抿了抿唇,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那就有点理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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