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桢面色阴沉,月光下更显冷峻:“臣一直有一事颇为费解,还请王爷为臣解答。”
“本王凭什么为你解答?”裴泾轻嗤一声,抬脚就要走。
魏明桢上前一步,“王爷深夜造访姜府,不知有何贵干?”
“本王行事,何须向你解释?”裴泾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
魏明桢声音压得极低:“若王爷是来找如翡,还请自重。她已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婚约?”裴泾转过身,突然逼近,“魏明桢,你以为那纸婚约能拦得住本王?”
魏明桢袖中拳头攥得死紧:“王爷这是要强夺臣妻了?“
“妻?”裴泾冷笑一声,“她嫁你了么?她一日未进魏家门,早晚都是本王的人。”
魏明桢眼中怒火翻涌,他冷笑一声,“王爷身为皇室贵胄,不思恪守礼义廉耻,竟行此宵小行径,难道我与如翡成亲之后,王爷也要来闯我们的新房不成?”
段酒一听,连“新房”二字都搬出来了,就知道大事不好。
只见裴泾眸色骤然一沉,周身杀气暴涨,他猛地抽出段酒腰间佩刀,寒光一闪,刀尖已抵在魏明桢喉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