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裴泾脸颊抽了抽,“你管他叫姐夫?”
小胖子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很上道地说:“那叫他魏三郎。”
裴泾面上仍带着笑,声音却冷了几分:“她嫁不成。”
姜翡从里间出来,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狠狠瞪了姜成琅一眼,又问:“江临渊怎么样了?”
裴泾给了个眼神,段酒立刻如实汇报,“已经请了几位名医来看,大夫说他身上有多处旧断新愈的痕迹,显然是从高处坠落所致,能不能想起前尘往事,全看脑中淤肿何时消散。”
“也就是还有想起来的可能了?”
段酒点了点头,“大夫也说有可能,只是不能确定。”
本就是下午才出门,姜翡不能在王府久留。
裴泾把她送到侧门,看着马车远去才往回走。
“若是你要纳妾,家中夫人也会这般急吧?”
那语气中的得意洋洋段酒都懒得说,只道:“王爷忘了?属下还没娶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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