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魏明桢突然倾身逼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到底在替辞盈遮掩什么?”
姜翡被他捏得生疼,一边在心里骂魏明桢,一边让眼泪顺势涌上来,“你弄疼我了。”
魏明桢看了眼她的手腕,放轻了力道,“眼下父亲怀疑她吃里扒外,给裴泾通风报信,只有你能证明她的清白。”
清白?姜翡心说我是来给她泼脏水的,可不是来给她洗白的。
“你快说,她离京前让你替她遮掩,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姜翡目光闪躲,“她说她要去找江临渊,江临渊好些日子没和他联系了,她有些担心,便请我替她遮掩,就说我和她一起去上香去了,我只要不出门不被发现,等她回来就好了。”
魏明桢放开她的手,靠坐回去,眼底一片死灰。
太顺了,这段话说得太顺了。
前面短短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到了这里却顺得出奇,和魏辞盈的说辞完全一样,更像是提前商量过,背好的词。
魏辞盈不是见江临渊,那就是给裴泾通风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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