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翡磕得膝盖生疼,跪都跪了,自然不能白跪。
做戏做全套,姜翡直接跪伏在地:“多谢王爷开恩,饶了臣女性命。臣女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当街冒犯王爷天威!”
裴泾手中折扇“啪”地合拢,眯着眼看她突如其来的一跪,握着折扇的指尖逐渐转白。
“姜、如、翡!”他一字一顿。
姜翡听出他语气不善,这一抬头就见裴泾眼底覆霜,嘴角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你,好得很。”裴泾声音轻得可怕,“为了他,你跪我?”
姜翡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咔嚓”一声,那把玉骨扇竟生生被裴泾捏碎,碎玉窸窸窣窣散落一地。
她差点忘了,这人脑回路向来不同,不能从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他的想法。
不过姜翡实在冤枉,她这会儿膝盖还疼着呢,又不能当着魏明桢的面解释,只能一个劲对裴泾使眼色。
奈何这人现在正在气头上,甚至气得支着额头闭上眼。
姜翡服了,思索着到底该怎么不动声色地让疯批消气,还要不被魏明桢看出来。
手臂突然一紧,姜翡被魏明桢抓着手臂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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