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竹却很快松了手,若有所思道:“脉象紊乱,中的……似乎是千机雪。”
“千机雪?”段酒倒吸一口冷气,“你不会是诊错了吧,千机雪下不留人,要是千机雪,他应该早就七窍流血而亡了才对。”
闻竹皱着眉若有所思,“我也觉得奇怪,他的体质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能从千机雪下活下来。”
闻竹绕着乞丐连转了两圈,那眼神像是想把他剖开仔细研究一番,看得乞丐惴惴不安地扶着拐躲避她的眼神。
裴泾走到桌旁,提笔刷刷画下一个图案,拿起纸朝向乞丐,“你可认得这个?”
乞丐盯着那图案看了许久,似在费力思考,许久,他失望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裴泾眸光微沉,将那张绘有铸剑阁徽记的纸缓缓折起,“带他下去吧。”
那乞丐眼底的茫然不像是装的,况且应该也没有谁傻到为了埋伏他给自己下千机雪。
屋内只剩下裴泾与兄妹二人。
闻竹立刻道:“他右手的茧子是常年握剑留下的,是个使剑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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