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试探着说:“只不过容易树敌。”
“这京城里谁树的敌能有本王多?”裴泾冷笑一声,“她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出了事还有本王兜着,怕什么?”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说到缺点,她倒还真有。”
段酒诧异,“什么缺点?”
裴泾沉思道:“她有点口是心非。”
“那不是……”段酒赶忙把后面半句收住。
口是心非那不是您的毛病吗?怎么成姜二小姐的毛病了?
提起姜翡,裴泾不免又想起了酒楼的那日。
他素来没有朋友,也无家人,众人见他如避煞星,连呼吸都要敛着三分,连案头的棋局也永远是自己与自己厮杀。
这么些年都这么过来的,习惯成自然倒也不觉得寂寞。
但偶尔,偶尔有那么一刻,他还是想要与人分享的,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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