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讪讪地退下了,心说这个时候倒是聪明起来了,不过是间歇性的,然后示意闻竹继续说。
“我说完了。”闻竹道。
“既然她想查那便查吧,”裴泾拆开一封密信,随口问:“可今日可有提及本王什么?”
闻竹偷偷看了眼自家兄长,论猜测上意,还得看段酒。
但自家兄长那眼神她也看不大懂,只好试着道:“姜二小姐她……有点羞愤。”
“羞愤?”裴泾闻言抬眸,疑惑道:“何为羞愤?”
闻竹又看了段酒一眼,段酒两只眼睛都快抽一块儿去了,“就是,姜二小姐说她是被迫的。”
裴泾莞尔,“的确是本王主动,但是……”
段酒和闻竹齐齐竖起耳朵,“但是?”
“但是她既没扇本王耳光,也没骂本王登徒子,还夸本王技术好,不像是第一次。”
闻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烧起来了,她偷偷瞥了眼段酒,只见自家兄长也是一脸尴尬地别过脸去。
这……说得未免也太细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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