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拐过街角,段酒道:“王爷这串不是砗磲珠吗?”
裴泾心情颇好,拨弄着手上的珠子,“本王还没那么变态到为了吓唬她。专门杀人磨人骨珠。”
段酒心说也对,您就光往那儿一站,就能吓死很多人了。
……
姜如琳送走周若兰就往姚氏的福绥院去。
“周若兰当真如此说?!”姚氏听后大惊。
姜如琳点了点头,拉着姚氏说:“我听了也是吓了一跳,你说她都快成亲了,怎么还和昭宁王纠缠不清,竟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姜家的脸往哪搁?”
姚氏脸上阴晴不定,“周若兰别是看错了吧?”
“母亲忘了?”姜如琳说:“姜如翡在听泉山失踪,被找到的时候就是和昭宁王在一起,谁知道她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和昭宁王勾搭上了。”
姚氏回忆了一下先前种种,抛开听泉山的事,后来姜如翡被劫,昭宁王又是亲自去找又是亲自把人给送回来,还替姜如翡那小蹄子撑腰。
她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就知道她生的那副模样不是个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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