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盈总算搭上个裴泾感兴趣的话题,眸光流转间带着笑意说:“倒不是说‘倚翠’不好,只是这‘倚’字太软,‘翠’字太轻,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风骨。哪及‘玉馔’二字来得铿锵?”
“玉乃君子之器,馔为珍馐之雅,单听名字便觉满室墨香……”
姜翡偷偷打了个哈欠,魏明桢边听边赞赏地点头。
“……连寻常羹汤都能品出《山家清供》里的韵味来,这倚翠的风花雪月岂是玉馔的钟鼎押韵可比?”
魏辞盈自诩有几分才华,正是好好展示的时候,她自顾说着,却没注意到裴泾越来越黑沉的脸色。
裴泾手中的酒盏突然重重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雅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魏小姐倒是见解独到。”他声音冷了几分,指尖在杯沿缓缓划过,“不过本王倒觉得,‘倚翠’二字甚好。”
魏明桢敏锐地察觉到裴泾的不悦,轻咳一声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况且……”
“翠色清透,倚之生凉。”裴泾打断道,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姜翡,“夏日里倚着最是宜人,却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酒楼能配得上的名。”
姜翡正低头搅动莲子羹,她总觉得裴泾这话里有话,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魏辞盈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王爷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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